候,顾延章就不由得庆幸赣州一到春夏交季,便雨水充沛。与蝗灾相比,淹城淹池,实在是算不上什么坏事了。
“抚州那边如今……”季清菱想了想,道,“好似是一个姓吕的任知州……”
抚州同赣州一样,从前一贯清闲无事,当地无论是知州,还是通判,在朝中都没有太大的存在感,季清菱想了好一会儿,才把那人的姓从脑子里头给翻了出来。
顾延章点头道:“叫吕复简,嘉佑二年时的状元,向日没有什么名气。”
季清菱更担忧了。
嘉佑二年的进士,到得如今,就算中间有两三回丁忧,也至少做了二三十年的官了。
状元的起步向来都比寻常进士高,依故事,初任官便是一州通判,一年之后还能面圣述职。
这样的一手好牌,打了二三十年,居然才知一个抚州。
这知州同那些个重臣退下来养老的知州不同,可是实打实要干活的!
虽说不能以名气判断个人能力,一样也有大器晚成的说法,可若是一个人做了几十年官,不但没有功绩,连个名气都没有,基本上就不要对他的才能抱有太大的希望了。
往年抚州安稳,父母官就算什么都不管,也能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