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能把赣州的水患给治好。”
“顾延章上奏请缓缴去岁秋粮,暂待抚州情形,再做安排,这一桩乃是要事,政事堂半点都没有敷衍,直接便同意了,抚州又蝗又旱,乃是首要之处,与之相比,赣州之水患,着实算不得什么了。”
范尧臣坐在椅子上,坦荡荡的,全然没有半点怯弱。
他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凡事有先有后,如果抚州真的闹起蝗灾来,其余都要往后排,区区一个水患,根本连提都不要提。先顾着要紧之事,说破天去,也没有人能跳得出他的毛病。
况且哪一个能臣不是为人之不能做为,若是什么都有了,又怎么能突出臣子的能耐。
既然天子如此看重顾延章,便叫那顾延章好生表现一番,看看他究竟值不值得这一番褒奖。
赵芮听得此言,脸色越发地难看。
然而范尧臣说的确实是正理,如今朝廷入不敷出,连延州的犒赏同抚恤都没办法一气拿出来,眼见四处又要治旱灭蝗。
虽然赣州要的银钱不多,可一旦开了先例,这一处给一点,那一处给一点,多少都不够的。
范尧臣毕竟不是为了跟天子别苗头,他占了上风,便也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