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便要去学那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吗?瞧着也不是不回衙门,却只在前衙待着,刚没过几个时辰,又去城外头了,倒似那一处才是他的家一般。”
秋露知道秋爽小孩子心性,便耐着性子同她讲道理,道:“你往另一处想,少爷忙着这样了,还要时时记得回来看一看姑娘,这才是着家的人。”
秋爽从鼻子里头“哼”了一声,道:“叫我说,怪不得古人云‘悔教夫婿觅封侯’呢,要我,只愿意找个朝朝暮暮同我腻在一处的,少点银钱,少点产业,不是官身,也是不要紧,两个人好好过日子便罢。”
秋露却是出了一会神 ,才道:“我倒是愿意找个肯吃苦,好生上进的,日日黏在一处有什么用?出去有车坐,有银子使,有好饭好菜吃,这才叫好日子呢。”
两个小丫头站在门口,小声讨论着女儿家的心事,却不妨听得外头一阵人声,不多时,院门便被推开了。
此时已是深夜,院门处高挂着的灯笼里头透着明黄的光,正正照在进来的人脸上。
秋爽一惊,倒似说人坏话,被抓个现行一般,连忙站直了身子,向对方行礼道:“少爷!”
顾延章只点了点头,问道:“姑娘睡下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