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已知”的角度来看,同五哥站在“未知”的角度来看,结果必然会有极大的差别。
她只担心自己这样自行其是,会让五哥不放心。
毕竟赣州是对方官海生涯的起步,一个不好,便会影响到以后多年的发展。
而白蜡虫的推广,若是把控不当了,五哥便是花上十年八年,也未必能把那身上的坏名声给洗干净。
季清菱不知道顾延章这般相信自己,是因为基于自家当真做得好,并没有什么问题,还是仅仅基于对自家的信赖,或是二者皆有之,然而见到对方这般回应,她却心中甚是熨帖。
等到次日,以赣州通判的名义上奏的那一份奏章并白蜡虫产的白蜡块并蜡烛,便由马递一起送入了银台司,经中书门下,转进了宫中。
二十天后,那一份奏折就摆在了垂拱殿的案上。
大半夜的,赵芮连续批了好几份关于抚州、吉州、河|北飞蝗遍野,食尽谷穗、草木的奏章,又准了几处请免赋税,并另几处请拨银粮,抚恤过路流民的折子,只觉得脑子里头嗡嗡嗡地作响。
马上就要子时了,他扶着脑袋,偏那一颗“龙头”并没有半点实在的用途,还胀痛得厉害。
郑莱上前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