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上还在称病,却靠着自己的途径,很快知道了众人弹劾的折子内容,跟着一封又一封地自辩。
赵芮被搞得头都晕了。
无论是抚州吉州,还是泉州建州,都距离京城实在太远,哪怕是急脚替,没有半个月功夫,也没办法打上一个来回。
而皇城司放在这几个州中的耳目,送回来的消息也是五花八门,难以分辨。
若是能点清确切的流民数量,那流民便不叫流民了!
无论是皇城司的探子,还是各州之中的走马承受,都只能靠着半猜半点,估了一个大概的数字出来。
同样是建州,走马承受说流民足有上万,可皇城司却咬定流民不过三千余人,而州中的折子,却是自陈流民五千。
都在同一个地方,给出来的结果都能差这样远,赵芮远隔千里,又哪里知道谁对谁错?
无可奈何之下,他便发出了几队人马,分别去往建州、绍兴等地,而奉旨南下赣州查问白蜡一事的许继宗,则要从赣州这一处探明真相。
若是赣州并未得见数万流民路过,便说明乃是抚州、吉州等处灾情,可若是当真有这样一干人等,赵芮便要去找建州、泉州等地要人了。
究竟是谁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