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用刑罚。
张待鼓着眼睛,好一阵子才把心里头的火气给压了下去。
然而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料想到,这一日,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福寿渠休息营地中的有人斗殴的来龙去脉,一夜之间便传遍了城外的营地,又从城外的营地,往城内传。
这一下,便似火撩进了热油锅一般,呼啦啦的火舌便窜了起来。
城中各处陆续起了好几次冲突,都是赣州百姓同他州百姓闹起来的,尤其是吉州,其地民风惯来彪悍,原是到了赣州,被顾延章用规矩压着,又用银钱吊着,才看起来老实的些,本就是一言不合就要干架的风气,这一下被赣州人连着夹枪带棒地讥讽,又哪里受得了。
老子又不是来白吃白喝的,日日挖的沟掏的土,都被狗吃了吗?!
虽说谢是要谢,可哪里就欠了你们赣州的!
外头闹的次数多了,便连季清菱也开始有所耳闻。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早走才是正经。
只要五哥人不在了,城里自然就会偃旗息鼓。
她开始催着下头人赶紧收拾行李,等州衙里头交接做完,一天也不要等,立时便要出发。
幸而顾延章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