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如今虽然封丘门着实是偏,可按着迁入京城的人丁,数目是一年比一年多,以后说不定外城会扩到哪一处——便是咱们住的这西大街,三十年前,不也一样偏僻得很吗?”
又问道:“五哥今日去中书门下候旨,里头怎么说?我看明日休沐,若是有功夫,咱们一起去看一回,早些把房屋买了,也得了一事。”
顾延章白日里头只递了文书,按着如今朝中的排***到他觐见,至少也要五六日,是以并不着急,只每日去点个卯便行了。
他虽然得诏升了官,没有陛见过,将手续全数完成,便不用上朝,是以倒是一时有些闲工夫,听得季清菱这般说,便笑道:“都听你的,若是那屋舍不错,咱们快些定下来,这一二天,便能抽出点功夫来去先生家拜访一回——我已是让人去送了信,正等着那一处回复,你不是总念叨着那一个柳姐姐?未必我下一任在京城,趁着如今离得近,便多多坐一坐,聊一聊,免得当真外放了,就少有机会。”
季清菱便回道:“上回接到信,说是柳姐姐已是有了身孕,算算时日,估计再过一二月就该有小宝宝出生了,她那夫家听说是父亲早亡,母亲早已改嫁,并没有什么长辈在,如今正住回了先生家里头,我想着等咱们这边落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