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可以教你的,不过多了些经验而已,今日就不说别的了,只问你这次回京,将来职位上,可有个什么打算?”
对于面前这个学生,柳伯山着实是打心底里满意,挑不出半点毛病,又因为他家中没有长辈,便习惯性地帮着多思 量一回。
顾延章沉吟了一会,道:“学生还是想着,若是有机会,不如多外任几回。”
柳伯山抚着须问道:“你便不想留在京城?”
顾延章半点也不犹豫,只摇了摇头,道:“留在京城多半也就是去学士院修一修书,若是得了天子看重,学士院试中策、颂皆优,凭往日的功绩,说不定能迁太常丞,同修起居注,只是到底也没什么意思 。”
屋子里没外人,他说起话来自然也懒得做那些表面功夫,都是想什么便说什么,浑然不觉得自己这一番话若是被旁的人听了去,又会如何捶胸顿足。
要知道,同修其居注这一项,无论在谁看来,都是高挂于云端的差事。虽然平日里只是需要记录天子言行,并没有任何权利,可是能日日面见,这已经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了。
向日都有一句老话,叫做“朝中有人好做官”,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万人之上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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