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柳姐姐在大佛寺里头,还遇到一个看着极奇怪的妇人家。”
又把那萍娘的事情说了,道:“五哥,那人一进亭子,只瞄了我一眼,就直直对着柳姐姐说话,一路过来明明还有好几处可以歇脚的地方,我往回走的时候,还特意留意了一回,都没人,她偏要来我们这一处挤,也不晓得是个什么意思 。”
再把自己测字的事情说了,一副百思 不得其解的模样道:“我爹从前跟我说过,若是当真有大本事的,绝不会在这等小寺小庙中靠测字相面讨生活,多半都深隐大山之中,入则与智者隐士为伍,出也能翻江倒海,若要说事说人,要不就是分文不取,要不就是万两黄金,才能突出自己身价,怎么可能几两银子就打发了,没事还要掺和什么子嗣、婚姻,连我出行的事情也能帮着测一测,这同坊市间摆摊子算卦的有什么区别……这种字,我也会测嘛!”
再道:“偏生这样的和尚说话,柳姐姐居然还往心里过了!也不晓得她是怎么想的!”
她说着一阵,小声道:“五哥,虽说这是别人家的家务事,最好不要插手,可柳姐姐又不同旁人,我想与师娘说一说,偏先生家里头这一阵子事多……”
顾延章就道:“无事,这种事情,你同师娘说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