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仆妇给闹了起来。
此时人已经口角流涎了。
仆妇连忙去内院禀报杜檀之同柳沐禾二人。
祖母病得如此,杜檀之急急着人去衙门中告了假,又吩咐人去寻大夫来看诊,同柳沐禾一道,二人亲自守在床边。
最后诊出来是风疾。
大夫详细问了头夜伺候的丫头,又把老太太近些日子的作息问了一遍,再问有无发生什么大事,很快便把问题给找了出来。
内症是脾肾阳虚,又兼气滞痰郁,这是多年的老病了,本来养着也没什么事情,偏她自己多思 多虑不说,这几日被一惊一吓,那病根早伏得进去了。
头夜她嫌热,把门、窗都开了,屋里摆着冰,又令那仆妇对着冰给她打了半夜的扇。
老太太头顶上汗涔涔的,醒时还未有怎样,一旦半睡了过去,满头的汗水被那冷风一激,早埋的根子便被引了出来。
“幸好发现得早!”那大夫惯给杜老太太看病,早与杜檀之熟了,更知道老人家的身体情况,此时把症状一一说了一通,又道,“老人家年纪大了,年轻时候起伏经得多了,还是请她想开些罢,这一回命是救回来了,只身体沉重些,人清醒过来才晓得是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