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官军距离此处已是只有半天不到的路程,堂中各人神 色不一。
“军将,张都监这回不会是来劝降的罢?”
一名“王爷”道。
他说的明明是一个问句,可无论谁来听,都觉得其人想要表达的,是一个肯定的意思 。
梁炯还未回话,一旁已是另有一个补道:“那赣州的顾通判也在官军之中……”
纵然梁炯已经称了王,可部属也好,家人也罢,对他依旧是用着从前的称呼。
而在座头上过他不懂防备,只是赶了许多天的路,昨日才到得地头,便是防备也无力气打仗,依我说,昨夜便当起寨中兵力,赶着两洞的壮丁,联络上西山洞中的蛮军,一起打过去,五六千对他两千,便是披了铜皮铁骨,也一般给他捶得稀烂。”
他顿一顿,又眯着眼睛望着对面三人,道:“怕不是怕打,是有些人还想着回去投降罢!”
夜袭之事,众人昨日便已经讨论了半日,左边的三个“王爷”都不同意发兵,只有右边那一个胖子一直叫着要突袭,最终是梁炯拍的板,决定还是按兵不动,先看一看官兵的情况。
此时胖子旧事重提,立时就引来了对面人的反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