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厅中人见没了热闹看,又重新回转过头。
柳沐禾却同季清菱小声道:“你看到那小孩了吗?”
季清菱点了点头,奇道:“怎么了?”
柳沐禾道:“年初上元观灯,我好似在宣德楼上头见到过,当时是在主楼上头,他同几个宗室子坐在一处。”
季清菱有些吃惊。
柳沐禾道:“不晓得是哪一家皇亲国戚,今日被人这样教训,竟然也忍了。”
文臣与宗亲向来是两路人,柳伯山年纪大了之后,一直皓首穷经,并不怎么管顾官途,后来又远在蓟县,直到这两年才回京,带着一家子对朝中宗室子弟都不甚了解。
柳沐禾出嫁之后,往日里交际的除却原本家中亲友,就是杜檀之同僚的家属,同宗亲也没什么关系,是以也不识得人。
至于季清菱,平日里与闲人交往都少,自然就更不知道了。
此事不关碍她们两个,不过闲话一二而已。
季清菱尝过鲜甜无匹的橙蟹,又就着几样小菜,把那虾蕈泡饭给慢慢吃了,只觉得河虾又嫩又鲜,咬下去口感近乎是半脆的,混着菌菇清甜,粳米的香甜,吃得人整个人都忍不住微笑起来。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