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问道:“不是说今日张家的小二郎君来了吗?”
张太后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性子哪里坐得住,见我没空理他,自玩了一二时辰,嚷着要出去给我买寿礼——今日你那侄儿又烧了两回,我操心那一处,没空管那猴子,索性让崔得臣带他出去了。”
赵颙脸色一变,忙道:“怎的又烧了两回?可是宣了御医?要不要紧的??”
张太后便道:“方才二哥让遣人来说,如今已是好多了,烧也退了。”
又叹道:“二哥这一个,当真是身子骨弱,这后半年就没好过多。”
赵颙也叹道:“二哥镇日忙于政事,也要保重身体才是……只盼侄儿快些好起来……”
母子两叹了一回,赵颙又道:“儿子从前在外头听得个说法,便是家中有胎中不足的小儿,又三天两头得病的,不妨给他寻个替身,去那佛庙也好,道观也好,做个出家的样子。”
张太后年轻时一向极不喜欢这等佛、道之事,如今年纪大了,虽然依旧不是很信,可却不像从前那般排斥了。
有一句说法,叫做死马当活马医。
赵署是大晋如今唯一的皇子,病成这样,说一句老实话,张太后真的担心哪一日一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