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上去,喘了好一阵子的气,又是干呕,又是吐酸水,等到过了小一刻钟,才渐渐缓了过来。
此时御医也来了。
今日当值的是孙奉药同两名太医院的医官,三人见得天子的脸色,皆是一惊,急忙上前行礼。
赵芮此时已经好了些,也有力气说话,便道:“免礼。”
又道:“朕不舒服,诸位卿家瞧瞧是哪里的毛病。”
孙奉药连忙打头一个上前,因见天子神 色疲惫,连话也不想说的样子,先不敢多问,径自把脉。
从诊脉到开出方子,三个御医足足花了小半个时辰,最后得出来的结论是天子湿寒入体,要多加休息,不能再像从前一般熬着。
赵芮喝了药,又得孙奉药扎了针,已是好了许多,只觉得半条命又回来了。
因那汤药中有安神 的作用,他一觉睡了不晓得多久,等到醒来,只觉得殿中昏暗,看着倒像是晚上了。
赵芮一惊,连忙爬起身来,叫道:“郑莱!”
郑莱立在床边,听得赵芮叫,急急应是,还未来得及把床幔揭开,赵芮已是自己把幔子打开了,皱着眉头质问道:“什么时辰了?两府可是到了??”
他身体好了一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