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义府都不会这样抵触,可他一个北人要去广南跟着打战,这不是在害命吗?!
他又不是那等没有选择的穷酸,只能卖命谋出身!
顾延章是商贾、郑时修是农户,他杨义府,可是士族!
他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拳头,因知道此时此刻,绝不能做出挑三拣四行事,只略犹豫了一下,立时回道:“小婿全听大人安排!”
杨义府回得这样快,范尧臣自然也不做他想,只点了点头,道:“阵前转运并不简单,你原在谷城做事,只为亲民官,想来少有临阵经验,从前那顾五做过一份转运章程,朝中增删之后,曾发下各州各乡叫人参照而行,如今下头虽未必能样样照着来,架子多少也搭起来了些,你趁着这一二日间还未出发,好生读一读,也少行些弯路。”
再道:“我原来行军,多少也有些旧人,虽未在转运司中做过,也总归是老人,届时安排两人跟你一道过去,便不至于那般手生。”
杨义府听得十分不舒服。
顾五的那一份章程,他自是知道。
清鸣、良山两院当时拿着这东西几乎当成宝贝,院中师生都曾认真一一琢磨过。
杨义府虽然也觉得这东西做起来要费些心思 ,花些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