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唤来一名亲兵,正要叫对方去问话,却忽得一个小兵喘着气冲得上来,叫道:“军将,勾院,知州通令要开北门迎敌!”
二人还未来得及说话,邕州府衙中的一名州官已是上得城墙来,把头一昂,大声道:“秉知州令,已开了北城门,趁交贼兵疲,我军正好迎面击之。”
又道:“知州请调王军将麾下三百兵士,并我城中八百兵士,足兵一千一百人,此回全由王军将统领,共迎敌军!”
王弥远听得莫名其妙,问道:“什么叫‘共迎敌军’?知州命我此时去迎敌??”
那州官从袖中抽出了一份盖了邕州州衙大印的文书,张得开来,捏于手中,举在王弥远眼前,道:“军将,此乃知州亲令。”
王弥远冷嗤一声,也不给吴益面子,脱口骂道:“他莫不是脑子有病!”
又把那文书一揉,抓在手中,指着远处隐隐约约的交趾兵,道:“叫他莫要在州衙当中缩着,来此看看,交贼少说也有数万人,叫我领着一千人手,去‘迎面击之’?他难道是嫌城中人太多了,粮米不够,想要少养些人口?”
那州官脸色一窘,却又很快回过神 来,恼道:“军将好歹也是多年领兵,怎的连半分兵法都不知晓!知州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