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走去,边走还不忘边道:“那姓吴的平日里头不上衙,只让我们几个下头人帮着坐堂,不晓得今日在不在右厢房中……”
说着推开了通往后衙的门。
衙役们已是全数被调去了外头,此时并无人值守,自是无法呼救。
吴益没奈何,领着众人一路往右厢房走,行到门外,只见堂门大开,里头摆着一张大桌,几张交椅,并些简单陈设,只一个三四十岁的差役在擦桌子。
他见得屋中有人,心下一悸,差点要站立不住,正要转头说话,忽觉腰间一阵剧痛,等到低得头,果然见得旁边的那“大哥”手中持着一把匕首,已是戳进了自家的后腰,一脸威胁地瞪着自己。
里头那差役听得动静,已是抬起头来,见的外头乌压压一片人,吴益立在当中,又觉得有些不对,又不晓得问题出在哪里,却是下意识地躬身行了个礼,正要说话,却听得吴益大声拦道:“吴知州怎的不在此处?他去得哪里了?”
被打发来打扫的差役,自然不能指望他有多机敏,听得吴益问话,那差役满脸诧异,虽有些忐忑,还是回道:“知州……您这是……要寻哪一位官人……”
吴益只听得前头几个字,已是晓得不好,他本被两人挟住,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