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处都是空白的。
吴益全身发着抖,上下牙齿打着架,叫道:“那库银上头有印记!”
没有人理会他。
不用“大哥”下令,众人已是匆匆一箱一箱将装银锭的箱子往外头抬。
库房里头有数十份空白度牒,诸人将其一并收了起来,动作麻利极了。
吴益又叫道:“诸位!银锭太重,不妨去后头寻黄金!”
抬银锭箱子的人连眼皮都没有瞄过来一下。
只要银子在手,想办法寻个私窑融了,又有多难?
吴益心脏一抽一抽地跳,早意识到了不对。
冲撞衙门是重罪,可强抢库银,已是死罪。
连库银都敢抢,死罪都不怕,这群人还有什么不敢做?
银子已是有了,度牒也有了,自己还有什么用?
吴益一向自负己才,自认无论何时何地,凭着他的才能,入堂入院不过时间问题,最多过上两年,一那跳动十分微弱,却是不曾停得下来。
他带得来的多是广信军中老兵,这些人多年沙场,见多了伤势,许多随身都带着药粉、药膏,听得顾延章问,立时便有几人上得前来,帮着吴益止血上药。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