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了,为何没有拦下这些个后头来的骑兵,只知道队列中一片混乱,兵卒听得骑兵的马蹄声,也不管到底到没到得面前,已是胡乱往前挤。
阵中兵卒互相踩踏,早已不成队列。
谭宗连忙收拢队伍,一面着人堆了辎重在后头拦着不叫骑兵上前,一面连忙催人往前头走,再派兵上得两边山坡,先攻打原本埋伏在山坡处的晋人兵卒,再寻了高地好向下头射箭。
折腾了半日,好容易脱开了身,前行不过数里,只听得前头一阵喊杀声,铁蹄声——不晓得又从哪里冒出了一堆骑兵。
交趾前阵不过数千人,被人围在前头,此时早已慌不择路,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管,只晓得胡乱逃窜,四处躲闪。
谭宗到底冷静,很快发觉前头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最多也就一二百人,己方数万大军,虽然碍于地形难以发挥,却也不至于被这丁点骑兵便自寻其扰,等他指挥了兵卒上前支援,前头骑兵早已又逃得远了。
似这般一面退,一面被晋人各色兵卒撵着走,交趾被追得丢盔弃甲,虽不至于一败涂地,却是当真损兵折将。
众人连退了三十余里地,等再不见得晋人骑兵来追,一营上下才终于松了口气,等到谭宗收拢兵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