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脑袋,里头尽是水,通身只一张嘴管用,却不是用来说话,只是用来大放狗屁的!
他有胆子在禁绝互市,停了榷场,也有胆子挑衅兵事,却没脑子想一想,广南这点兵力,根本不够打吗?!
京城里头的人离得远,不晓得广南的形势,他堂堂一个敷文阁学士,也外放数地为官,也经过事情,难道会不知道要早早汇报朝中,好叫及时应对吗?!
赵芮越想越是来气,只恨不得把那吴益从地底下挖出来,鞭骨敲髓,才能消他心头之恨!
钦州、廉州死了数万百姓,邕州大州,还不晓得这一回城破要死多少人,若说全数怪在吴益头上,他还扛不起这个责任,眼下死在邕州,一并殉了城,自己还要给他一个荣烈!
赵芮简直气得牙都痒痒了。
他在殿中打着圈圈,想着范尧臣说要从韶州、广州、沅州等地调拨粮秣、药材,又要从京城当中调派御医南下治疫,还要预备防着交趾再来,再要准备好朝中伐交趾,另有无数流民、难民等着抚济,尸首要收殓,无主荒田要打理,户籍要重新清点。
广南实在是有太多事情要做了。
才被打发南下的那些个人,哪里中用!
他实在是有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