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忌讳,便留在那一处看顾了。”
季清菱本没觉得有什么,见得秋月这样子,也晓得里头定有猫腻,自当着顾延章的面,这等小女儿家的事情也不好问,便当做什么也没听出来,复又问道:“除却松节,府上可是还有旁人有什么不好?”
秋月便道:“确有几人水土不服,不过俱都不是大病。”
季清菱想了想,转头对顾延章道:“五哥,明日张奉药来了,还是请他帮着开两幅药,大家多是北人,乍来邕州,怕是未必能贴得住,也防一防水土不服。”
顾延章自是并无二话。
一时几个小丫头也提着食盒走了进来,摆了桌子,先是两个极大的碗,盖着盖子,却是不晓得里头装着什么。又拿小碟子许多佐料,譬如花生米、切成碎的酸豆角、酸萝卜、酸白崧菜,还有一小碗炸得金黄酥脆的东西,一眼看过去,外面包着一层衣,竟是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另又有一盘子切成片的卤肉,一碟子青翠的菜,俱是季清菱不认识的。
她看着觉得好奇,指着那核桃大小,炸得金黄的东西问道:“五哥,那是什么?”
顾延章便给她拖了交椅出来,叫她坐了,也不用丫头动手,先帮着将那大碗的盖子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