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自己的伤处,动作也好,表情也好,都是小心翼翼的样子。
他不禁伸出手去,握住了季清菱拿着湿巾子的手,道:“不妨事,已是不疼了——其实原本伤得也不重。”
季清菱不知道当要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心下沉甸甸的。
应当是要骄傲的,只是依旧心疼极了。
她虽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可顾延章同她在一处十余年,哪里又看不出她的心思 ,便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伤处,轻声道:“当真不疼了,我行事向来小心,身上也一直穿着盔甲,只是看起来吓人,其实并不要紧。”
一面说着,一面却把季清菱的手轻轻拉了拉,往下探了一会,又转过头,一脸无辜地望着她道:“我身上外伤是好了,可这一处内伤……”
季清菱满心还在心疼着,被这般突如其来的一着,半日没有反应过来,一时竟是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察觉到自己手上碰着的是什么。
她忍不住啐了他一口,小声骂道:“五哥,你这才生了病,怎的这么多歪毛病!”
说着就要把手抽回来,又恼道:“本来就才好,你这样胡来,小心要着凉!”
可那手却是怎么抽都抽不动。
顾延章只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