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转着念头。
不能由他牵着头走!
自家才干并不输于任何人,只是家中少财少物,甲次又在末等,才是不好运作,若是叫自己得官早,定是早早就出了头,何必落到今日地步。
同行的十余人,个个比不得自己之十一,如果给一个机会,叫自家在陈节度面前冒了头,将来跟着他,便不用再落在邕州这等苦穷之地。
许继宗不过一个宦官,差遣又是在广南,邕州一日不定,他便一日不能回京,在天子面前影响有限,顾延章不过是一个勾院而已,哪怕这回立下大功,他的资历太浅,年纪太轻,得官时日又太短,也不能做多少用,只有一个陈灏,只要对方愿意,便能在回朝之后,将自家请调出去。
只可惜一来邕州,他便同众人一齐被分派到了外头,没有在陈灏面前有过表现的机会。
若是老老实实待在许、顾手下干活,便是干出花来,也不过官升个一级两级,还是会在广南打转,将来想要出去,实在艰难。
只有从他们手里头跳出去,做得出一番大事,才能叫陈灏注意到自己。
郭建是这般想的,他也是这般做的。
在许继宗手下当差的这一阵子以来,他有意识地联合同批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