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左手边下头的两名官员。
两人站起身来,同仁慧、仁忠二人行礼道:“两位上师请同我来。”
一面说着,一面一前一后将二人带了出去。
一时屋中只剩下智信一个和尚。
他立在当地,已是知道此回凶多吉少,却是连头都不敢抬。
南下邕州,同南进交趾,全然不是一码事。
一进广南,他便周身不舒服,感觉连寿元都折损了不少——这还是在国中大州!
一旦入得交趾境内,里头全是些蛮夷,自家会是什么结果,他光是想想都觉得全身瘆得慌。
他低着头,听得对面陈灏道:“是我疏忽了,不如延章想的周到。”
智信心中一惊,只觉得十分不对,连忙抬起头来。
陈灏却是没有看他,只转头对着坐在一旁的顾延章道:“那行者?”
智信便看着几步开外,那一个老神 在在坐在交椅上的人对着自己点头示意道:“已是找好了,想着大师临时南下,一来便遇得水土不服,又遭了许多事情,想来未必有精力应对其余。”
他越听越觉得不对,一颗心已是跳得极快,只差一点便要窜出胸膛。
里头人正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