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想要做得干净利落,实在没那本事,自然也不敢。
算来算去,若是当真不得已使了这个招数,这笔钱也只能他自己掏了。
两人坐着说了一会闲话,厨房的新做的饭菜还未端上来,松节已是匆匆从外头跑得进来,禀道:“官人,节度请您去一趟衙门。”
季清菱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看时辰,不禁奇道:“这样晚了还要去衙门?”
都已经宵禁了。
顾延章也摇了摇头,道:“白日间未曾听得有什么事情。”
他一面说,一面站起身来去换衣服。
这会也顾不得再吃饭了,他出得来,不忘同季清菱交代道:“今夜早些睡,旁的都不着急,等我休沐再来看。”
季清菱嘴上应了,等他出去,先分派仆妇收拾桌面,自家却进了里间。
秋爽眼睛利,快步跟了上去,见主家在书桌旁坐下了,就站在一边帮着磨墨。
季清菱便把桌案上的折子取了过来,翻开重新看了一遍。
她下午只写到一半时,当时总觉得读起来有些涩,就停了笔,先去院子里头浇花,打算换一换心情,此时歇了半日再回来,果然再读下去便要顺利多了。
把成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