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带着,只好自己又做学生,又做先生,幸好顾延章天纵奇才,虽是生手,可又善于学习,不多时便自行琢磨得出了头,成了先生,不仅如此,还极热衷于带契后进生。
而季清菱虽然害羞些,胜在天分佳,也肯配合,先生叫她做什么,她就老老实实做什么,有时候为了少吃一点苦头,还学会了举一反三,几日下来,果然进展神 速,叫那一位顾先生将她夸了又夸,不但嘴上夸,还要身体夸。
然则夸了六七日,再怎么拖,再如何昏天黑地,也得回城了。
最后一日早间起来,季清菱见那床上一塌糊涂,不好意思 叫下头人进得屋中,便要先收拾一回,免得在旁人面前丢了脸。
因被褥上垫了巾子,两人头一夜认真学习,出了一身汗不说,还学得那大方巾上什么都有,季清菱原还不觉得,此时将衣衫穿上了身,再回头一瞧,哪里还有脸看,只好将那方巾胡乱裹了塞到顾延章手中,叫他去洗,自己则是把散落的小衣、皱巴巴的帕子、滚得都半边掉在地上的褥子一一整理了。
她收拾到一半,忽然才发现床头最里边放了一个小木匣子,也没有上锁,却是躲在最角落,还被一个晚间用来垫腰的枕头堆在上头遮着,是以她在这张床上睡了好几日,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