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饭也改做了一日两顿糙米粥,来教课的州学里头的学生也怠慢了许多,而自家娘当月从伤兵营中得的钱米更是比从前少了十中一二。
切肤之痛,尤其深刻,他眼下虽未见得正主,喊话却是喊得情真意切,听得场中许多人都忍不住叹起气来。
一时众人安静了片刻,才又有一个女孩上前道:“若有女子,我们便去跪在那女子面前,喊她吃我阿爹阿娘磨的豆腐!”
一面说,一面又把拿带字吊在胸前的一个木盆子整了整,果然里头用水泡着七八块白生生的嫩豆腐。
一旁另有个小女娃跟道:“我抓饴糖在手上,举给她看,让给她吃糖。”
那老人见得小儿这一处十分妥当,心下稍安,却是转头对另一群七八人道:“你等晓得要做甚的罢?”
当头便出来一个六十余岁的老妇,手中提着个竹篮子,道:“二哥且放心,我等都是识得勾院同他家中那一位夫人的,若是见得夫人出来,自会围得上去,同她哭求,若是夫人不出来,便凑着同勾院哭,见得我等这一群七老八十的,又是妇人,他心那般软,多半就扛不住了,届时再把这些个蛋子一送,多说几句可怜话……”
她说了一通,一旁又有许多老姊老妹上前七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