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事上,知道的却只有比寻常的过来人更多的,一个推拒,一个拉扯,很快就扯在了一处。
杨义府装着醉酒的模样,道:“月娘……月娘……我心中倾慕你久矣……只是家中父母规矩重,娶妻前不好纳妾,不得……不得给你名分,我自舍不得坏你名节。”
一面说,却是一把将胡月娘搂着,嘬着她的脖子亲。
胡月娘的脸红得同那猴子屁股一般,只娇滴滴地道:“公子却是要作甚……”
又去要推开杨义府。
推来推去,两人没有能互相推开,反倒是彼此身上衣裳都越发地少了起来,很快就滚做了一处。
杨义府才吃了那老妇做的一大碗鹿血羹,火气往下坠,简直硬得同鹿茸也差不了几分,在胡月娘身上蹭啊蹭的,蹭得火越发地旺。
两人都有了酒,擦枪走火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而已。
胡月娘到底还记得自己是个清白女子,到得最后,终于认真大力挣扎起来,道:“公子,月娘……月娘还是处子……”
这话说得却是晚了,最后两个字才落音,杨义府早已入巷,便似那苍蝇进得粪坑一般,畅快得不得了。
他身下一面大动,一面对着觊觎已久的两团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