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得不得了,笑道:“生儿育女,本是女子本分,我哪里辛苦,只夫君日日在朝中办差,才是辛苦。”
她说到此处,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夫君,上回爹爹回来的时候你不在,他叫你这几日找个空档,去书房寻他,有话要同你说。”
杨义府原本面上还带着笑,此时却是慢慢收敛了起来。
范真娘身上有孕,正是情绪极敏感的时候,见得杨义府这般反应,很快便察觉出来,不由得问道:“怎的了?可是有什么不妥?难不成爹爹又有哪一处为难你了?”
她嫁给杨义府数年,这个丈夫从来挑不出毛病,相反,虽然原本在家时她也十分得范尧臣疼爱,可一直知道自家这个爹爹不是容易伺候的,是以一旦丈夫同父亲之间起了分歧,范真娘下意识就觉得是父亲为难丈夫。
有这样想法的不止她一个人,便是范姜氏也隐隐被带了起来。
杨义府却是犹豫了一下,只摇了摇头,笑道:“并不是是什么事情。”
范真娘哪里肯信,却是追问道:“夫君,你休要瞒着了,若是你二人里头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不妨同我说一说,我而今肚子里头也有一个,爹爹看在我同腹中孩子的份上,并不会怎么计较,许是还能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