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脾气好,胆子却大,又忠心得很,一旦晓得广南解了围,交趾退了兵,哪怕是知道邕州有疫病,只要是听得说夫人往那一处去了,定是要跟着的,绝不会胆小怕事,只顾自家保命,不顾夫人安危!”
她这话不补还罢,一补上去,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阿二不曾偷。
众人更是像看稀罕一样看着她。
秋露本是站在一旁收拾行李,听得她这样回话,也不着急了,却是转头笑着道:“我又不曾说他贪生怕死,只说邕州闹疫病闹得厉害,消息又锁着,他在潭州听那转得几道手的信,不知道情况,谁晓得以为那一处是个什么样子,稳妥起见,等一等也是有的……”
秋爽大大咧咧的性子,哪里听得出其中暗示。
秋露见她没反应,复又道:“只那松节忠不忠心,自有官人、夫人二人去管,你这样着急帮他出来辨白,却又是为了什么?”
秋爽听得一愣,过了好一会,才讪讪道:“我一惯是这样热心肠的人,你们又不是不晓得……”
然则她话一出口,便见屋中人人都微笑着看着自己,那眼神 十分奇怪,像看什么稀罕物似的。
秋月正按着单子做增做减,此时也抬起头,笑道:“虽是一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