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再憋不住,问道:“你自二姐那一处听得对方不过二十出头,可听说过他从前行事?你晓得他得天子钦点,可是知道天子为甚只点他,不点旁人?”
李氏眼界并不低,回道:“说是前科状元郎罢?从前在任上也出过些功绩,升得也快,听说此次邕州兵事这种也立了不少功劳,想来同而今御史台姓郑的那一个一般,被天子看中,自是提拔而上。”
胡权登时就没了说话的心思 。
妻子出生时岳父家中早已得势,从小都没吃过半点苦,堂堂工部尚书,自是往来无白丁,李氏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头,青年才俊、高官权臣没少见过,眼光并不是寻常人能够得上的,少不得会比起常人高出一截,许多正常人觉得难以做到的事情,对她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然则胡权却是不同。
他平民出身,哪怕有岳丈帮衬,前头事情毕竟也是自家一手一脚打拼出来的,最晓得一个一穷二白,没有半分靠山的年轻人想要在得官短短三载之内,爬到而今的位子,究竟是有多难。
从来都说隔行如隔山,他自在转运司中任职,更懂其中难处,只是这话同妻子说了也没用,胡权便简略说了几句,把顾延章从前功绩交代了,又道:“放我在他那个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