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四十之一都不到,这样小的概率,万一确实就那样运气不好,抽到的都是不中的粮堆呢?
要知道,从粮谷入仓到得现在,已经大半年,这样长一段时日,便是新粮也变成了陈粮,再一说,送进来的时候,本来就是去岁秋天的粮谷,霉变一些,在正常不过。
陈笃才在外转官数次,于州中、县中都任过职,因授官前的“出官试”举名优异,他头一任做官,便得去州中任推官,专司审理刑案,司法判决,其后甚至被推举过去考“试法官”,也是一次通过。
再往后,他在县中也好,在州中也好,从未与刑狱、司法脱离过关系,审理案件,对大晋法条,可谓背得烂熟,所有刑狱内情,个中厉害,更是清清楚楚,简直是办案的熟手。
哪怕是在这案件繁多京畿之县,他依旧能把县中大小案件审判得清清楚楚。他精通法条,有着丰富的判案经验,更知晓朝中定刑规律,自然知道只要事情不曾到得最后一步,并不能作数,便是有了死证,只要他咬死了不承认,等待机会叫京城里头某些人知道,再来施以援手,就仍有一线生机。
然则如果他傻乎乎的,一诈便被诱得话出来,说不得一字牵出二字,二字牵出三字,还不晓得后头会拖出什么东西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