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点也帮不上忙……”
季清菱听得好笑,道:“柳姐姐是头一回怀胎时遇得事情,伤了身,今次心中难免想得多一些,偏生路上惊了马,又是早产,才这样凶险……”
她说到这里,想到昨日的情景,虽是未曾进得产房,然则想到柳沐禾进去生了足一日,又忆起其中声音,一时也不敢再说,心中未免颇有些发起虚来。
说到底,季清菱也不过是个刚满十八不久的新妇,家中并无长辈,同顾延章两个样样摸索着往前走。若是其余事情,无论官场也好,生活也罢,就算做得错了,也有大把机会重新试过,可放在孕事上头,一旦有了什么问题,果然就是跨那鬼门关,谁晓得会如何?
顾延章心中其实怕得不得了,见得季清菱被自己吓到了,哪里还敢再说,忙把话题岔开,道:“等你柳姐姐那一处好些了,咱们去问问她,师娘也是过来人,等过了这一阵,咱们去细细问问……”
他正说着话,却见门口处影影绰绰有人站着,转头一看,却是秋月立在那一处,面上颇有些纠结的模样。
季清菱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叫了一声秋月,问道:“怎的站在外头?”
秋月这才行得进来,犹豫了一下,道:“夫人,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