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名下的产业变卖给的那一人也姓陈,其人唤作陈训琛,乃是颍州淮县人,而李程韦的养父李父入赘前原也姓陈,恰恰就是颍州淮县人。
这样的凑巧,如果说其中并无什么诡异,那当真是不太可能。
她顿了顿,复又道:“只要从那姓陈的管事一处探听出线索来,再回头顺藤摸瓜,应当就会知道那李程韦同领了小李夫人嫁妆的那一个陈训琛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了。”
季清菱却是摇了摇头,道:“泉州路远,一往一返,还要查探,便是快马加鞭,少说也要两个月才能有结果,再一说,还未必能探得出来什么。”
无论那陈姓管事是李程韦的心腹也好,是陈家的什么人也罢,他在泉州经营了这许多年,如何是从京城派一个异乡人过去就能从当地问出什么线索的?
况且如果她的推测没有出错,十有八九,柳沐禾此次惊胎,其中也绝少不了李程韦的手笔,他行事这样匆忙焦急,连首尾都顾不得收拾干净,怕是有什么缘故,才会如此仓促,今次功亏一篑,还不晓得之后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如果等着派人去泉州,耗时太久,实在没法去等。
听得季清菱如此说,秋月顿时叹了口气,道:“这姓李的行事实在太过恶毒,人都死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