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死死盯着那一块玉佩,半日复才抬起头,对着那少年决眦道:“你从哪一处得来的玉佩!那玉佩主人何在?!”
一旁黑脸少年早有了七八分酒意,被他扯着脖子,竟也不怎的晓得挣扎,却也知道痛,一手揪着脖子后头的绳子,一脸茫然地回望着徐良,问道:“什……什么……玉……玉佩?”
他一面说,一面低头望了望脖子上挂着那一方玉佩,一副喝懵了脑子的样子,大着舌头道:“你说这一块?乃是我娘自……泉州……泉州珍宝坊中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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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大盯着面前的那一块银子。
白银块方方正正的,怕不有一个指节那样高,寸许长宽,黑、黄色少,银色多,一看就是成色极好。
他忍不住伸手掂了掂重量,只觉得手中沉甸甸的,暗忖道:这一大块银子,怕不有二三两?
桑大心头已是十分火热,只是到底在市井混迹多年,却并不好糊弄,他咽了口口水,复又抬起头看着对面的徐良,狐疑地问道:“你特打听他来做甚?”
徐良不耐烦地道:“你管我打听他来做甚,我也不要在你这一处分一杯羹,也不要讨你自蔡家铺子里头得来的抽水分润,只问你他那来历,这三两的雪花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