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究竟用针花了多少时间,不过大概而已,另有穴位,怕也有一二出入,不过相差应当并不很大。”
顾延章点了点头,问道:“你师父去为徐三娘看病,可曾给针风府穴?”
那师兄立时摇头道:“不曾,风府穴乃是风气循府而上之处,当日我与师父去得地方,徐三娘喉中嗬嗬有声,鼻气不通,呼吸不顺,显然喉咙里头有浓痰,师父正扎针祛痰、通窍,顾不得扎针风府穴,另有一桩,欲要给针风府穴,需叫病人坐正若是卧倒扎此处大穴,并不好施针。”
顾延章问道:“除你之外,你此言可有证据?”
师兄答道:“当日我与师父进门给徐三娘看诊,屋中也有其余仆妇在,也有人在一旁打下手,或捧盆,或扶抬,或按压,此等人证若能寻出,或可坐证。”
他在此处答话,李程韦就在几步开外坐着,面色虽然十分坦然,然则眼神 却是微微闪烁,不知心中在想着什么。
顾延章此处问过话,复又将李程韦叫了过来,道:“方才开棺,你也验过棺椁,认定并无人当中开过棺木,此时陪葬之物不见踪影,你有何话说?”
李程韦叫屈道:“小人确实不知!当日放置陪葬之物时,并非我亲为,不晓得谁人从中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