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上少不得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官场有官场的规矩,田奉自觉已是十分不拘一格,只要能办成事情,并不太在意自家利益,可不在意自家利益是一回事,在其位,谋其政,自家手下利益,自家衙门利益,却是不能不管。
若说是京都府衙自己许久都查不出来的案子,报了提刑司,由提刑列为疑案,自外州、外县抽调相关人等同提刑司一并勘验,自是无话可说,可眼下京都府衙还不曾说查不出来,提刑司又凭什么来插一脚?
凡事有一就有二,一旦今次事情成了惯例,将来京都府衙中的案子,个个都要给提刑司搭几下手,京都府的颜面何在?权职何在?以后人人都认定京都府衙说了不算话,要给提刑司压着一头,岂不是朝中个个部司都要来掺和一脚?
田奉心中有了想法,看着顾延章,就再没了方才的顺眼。
顾延章却是没有功夫去管这一位究竟在想什么,虽说权知京都府乃是要害之职,论及品级,也要比他一个七品官高上许多阶,却并不是上下级的关系,体系不同不说,提刑司还有纠察之权,并不畏惧什么。
见得场中人人请命,他便向着田奉道:“不知田知府意下如何?”
这种时候,自然是查案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