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应证物,从诸人往来的信件,带着印鉴的私人赠诗送文,入股的相应文书,其中有名有姓,再兼李程韦又攀出了某年某月某日同某某人一起吃席,席间有多少人,谁人能作证,又点出了当日教坊司中妈妈并龟公,某某酒楼里的某某人,另又有小姐姓名,已是细致到进房、出房的时辰都记得明明白白,除却口述,他竟是在书房中特有一本厚厚的册子记录相应细节。
提刑司中不敢乱来,小心找个借口,传了一位教坊司中的妈妈出来,又把某日司中的一应情况拿出来对了一回,发现那李程韦所言竟是当真不虚。
到得此时,便是田奉也不得自专了。
眼见就要到了入宫奏对的时候,偏偏冒出这样一桩事情,顾延章连忙着人去通禀胡权,自己则是收拾一回,急急往宫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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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德殿中,赵芮正坐在桌案前批阅奏章。
他翻着一本折子,看了半日,提笔待要批阅,那笔尖已是沾到了纸上,却是发现自己压根没有将折子里头的内容看进脑子里,只好把笔复又放回了笔托上,将那奏章翻了回去,待要从头来看。
不知为何,他今日总有些心神 不定的。
此时已近秋末,可正午依旧热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