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民宅也不能擅闯,这延庆观乃是道教清静之地,如何能这般行事!”
一面又喊道:“屋中并无什么逃犯,你等且退出去,叫我将衣衫穿了再给你们细细搜查!”
惶惶急急,顾得了上头,顾不得下头,只好抱着头蹲在地上以背对着众人,一副唯恐叫诸人看到他的样子。
那松巍子一连串动作做得极快,心中尚且抱着两分侥幸,只盼旁人不曾见得自己的头脸。
然则他这一处心砰砰直跳,却是听得后头有人疑惑问道:“你们且看清了,此人可是松巍子道长本人?我白日间才同他一并在宫中面了圣,只记得他那声音原不是这样的。”
松巍子今日早间吃了三丸药,正常能不出来。
后头这一处混乱不堪,前头却是很快就分出了胜负。
先不说那松巍子本来也并无什么拳脚功夫在身,便是他当真是什么绿林好汉,一个空手的如何打得过三四个提着长棍的,很快被人制服,给将双手背到了身后,往顾延章面前压了过来。
他此时脸上已是洗过,露出一张英俊端正的光头黑脸来。
杨士瀛家的皂块做得着实是好,不仅把他那面上的铅粉洗得干干净净,隔着两步远,几人竟还在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