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他的眼睛。
与此同时,他手中一重,好似是那弓箭被一股不大不小的力气扯着。
如果放在平时,蒙面人必要拉着不放,可眼下眼睛疼倒是其次,他睁开眼,竟是面前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几乎吓得魂飞魄散,哪里有精力再去管弓箭,只将手一松,捂住了双眼,嘶声惨叫道:“我的眼睛!!”
顾延章把手中鞭子回抽,鞭尾上沉甸甸地钓着一把短弓。
甫一入手,他就觉出不对来。
短弓显然被细细地打磨过,比起寻常人用来练武的弓箭要重上不止三分,手持处还有防止滑手的握口,连弓身的线条十分流畅。
规整而趁手。
这绝不是民间有能耐自制的短弓。
他无暇细想,右手已是又将鞭子抽了出去。
那蒙面人双手捂着眼睛,口中惨叫,身体早痛得弓成了煮熟河虾的形状,背上背的箭囊也随之暴露出来。
借着灯笼纸燃烧未熄的火光,顾延章手中的鞭子唰的一下卷了两根箭矢出来,其中一根半途掉落,却有另一根被他抓在手中。
顾延章自小爱武,还未启蒙,便开始拿着家中给他特制的小弓玩耍,顾父给聘请的武学师傅,没有不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