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一样。
陈慧娘躲了这样久,终于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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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箱很快被搬进了内厢,陈慧娘把丫头打发去了外间,独自一人坐在房中。
她打开了箱盖。
十余匹蜀锦叠在一起,整整齐齐,无论花色、锦纹都是百里挑一。
陈慧娘站着发了一会怔,脑子当中乱糟糟的,幸而还记得起门没有锁好,便垫着脚走回了门口,悄悄把门拴上。
只隔着一扇薄薄的木板,两个小丫头的声音若隐若现地传了进来。
“小少爷好了罢?”
“应当无事了,也不哭也不闹,正睡得香。”
“早间绿玉是不是来过?眼下小少爷好了,怕不是要去同她说一声,省得夫人担心?”
“一会问一问慧娘子罢。”
两人说了两句,又聊起闲话来。
“都听得外头说兄弟争产,从前我年纪小,总以为人争一贯钱,鸟抢一口粮,只要有好处在,必定是会闹的。现在长得大了,见惯了府里头行事,才晓得什么是长长久久的门第。你看咱们家官人与夫人,何等肚量,莫说这是亲兄弟,便不是亲兄弟,但凡能搭一把手,没有不肯的。看了外头那等市井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