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寻真凶?”
秋爽回道:“早间堂审听得陈家人供述,当初那陈四渠从牢里出得去,乃是家人带马车来接,一路并未有遇得什么情况,当时人已是昏迷,一回得家,张大夫便候在一旁,其后陈四渠再未醒来,后头两日虽偶有亲友上门探访,却俱是有人陪同,没有一个落单的。”
她掰着手指头一根一根地分析,乍听上去,竟是很有几分道理,又道:“便是不说人伦,那陈四渠是陈家的,纵然是一般高矮胖瘦,穴位也未必都在一处,所谓“直上一寸”,并非尺度一寸,《灵枢》上是以病者拇指指节横度为一寸,《太平圣惠方》则以中指第二节横纹相去为一寸,至于大小,照旧也是各人不同。”
秋月若有所思 道:“怨不得大夫来给扎针,都要边扎边问。”
“是了。”季清菱点了点头,“脑后全是穴位,风府上头有玉枕,下边是哑门,又有天柱、风池好几个挨得极近,稍微不小心扎得错了,便不是那陈四渠死时的症状,这样的精细活,如若当真是李程韦指使,以他的性子,又如何会交给几个不熟的衙役去做?”
秋爽听得脑壳直疼,道:“牢里也杀不得,家里也杀不得,那陈四渠究竟是在哪一处被杀的?总不能那针是他自己扎进去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