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便是原本有个三两分,现如今也剩不了多少了。
再一说,如果当真有大本事,何苦要投在张待门下?
水工乃是专才,国朝选专才官,并非通过寻常科举,而是另有途径,只要有一技之长,自去考了,一般能任官。
此时见得张瑚问话,众人面面相觑之余,也只好挖空心思 去揣摩。
因知这儿子同他爹一样,不是一味爱听附和之人——如此性格,更好敷衍——他们便各自想了话术来。
一名幕僚上前道:“依小人愚见,此物有一处不妥。”
张瑚转向他道:“何处?”
那幕僚道:“铁爪不过数斤,可河下多年沉沙积淤,也不知会有多厚,只怕那铁爪一旦沉进泥中,再难拉起,谈何清浚淤泥一说?”
张瑚想了想,道:“这倒是不难,只要将那铁爪尺寸做大,便不虞被淤泥所沉……”
他这话一出口,幕僚们便知当要如何回应了。
一时又有人道:“铁爪做大,却是十分废铁……大公子如今恰才赴任,行事当要以俭省为上——叫那等御史听了,捏着此处弹劾靡费,却是不好。”
另有人道:“正是了,也要叫朝中晓得大公子体恤百姓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