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
可他摆了这幅模样,自己已是看出来了,就这样傻乎乎地进去,仿若羊入虎口,她又有些不甘心。
——虽然也是喜欢的,可老被这样容易给哄了,她还要不要脸了!
季清菱犹豫了一下,指着被子里头抬头道:“五哥,你的底衫呢?”
她话已出口,立时就晓得不对了。
怎么能这样问!
又不是不晓得他脸皮子有多厚,问得这一句,不是等于顺着坡往坑里跳吗?!
果然,她话刚落音,对面顾延章便已经倾身上来,右手揽了她的腰,左手也不管什么被子了,一心一意地去解她腰间绑好的带子,口中笑道:“夫妻一体,要什么底衫?我连里衫都不想要——我这一身里里外外的,你哪一处没有见识过?”
又挨着她低低笑道:“明明身上这样足的书香,怎的如此在意身外之物?”
他解带子的手艺已是轻车驾熟,比做学问的功夫半点不差,没扯两下,季清菱的腰带便被轻轻巧巧地拉开了。
先前还有空闲说几句混账话,此时褪了里衫,顾延章的一双手就忙了起来,简直如同鱼儿入了水,实在是上天入地,无处不可去,又把人搂进怀里,叫两人肌肤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