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将事情闹得有些大,想是觉得落了他的脸,回来之后,岳丈便有几分淡淡的。
后来到了学士院,在里头修韵书的时候,本来上峰对提到自己都是褒扬,可总有那几个穷书生,见不得旁人好,不过是照例拿了些生纸,旁的人谁不是这般做的?偏他们要四处抖落,搞得上上下下面上俱是不太好看。
怨不得修了几十年书还出不得头,活该一辈子酸在故纸堆里!
算起来不过就这么两回,除此之外,自己哪一项做得不好?
谁人见了自己不是夸的?
任官几年以来,杨义府自觉长进了不少,无论为人、行事,都比从前要更圆滑许多。
可不知为何,这一位岳父,对自己的亲近居然还不如以前。
做事哪能不犯错?又有谁人没有犯过错呢?
怎么能为了那一点两点小小的错处,便这样把人冷落一旁?
然而同旁人还能说理,同范尧臣这样位高权重,偏又十分执拗的人,又如何说理去?
明明那通渠清淤,实在是难得的好差!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车厢里头小儿的哭声越来越大。
杨义府听着,本就烦躁的心情更甚。他勒了勒缰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