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生自灭也无甚差别了。
且不说那秦素娘进宫之后,另有一番故事,这一头顾延章出了宫,只觉得自己今日所见十分荒谬,回得家中,也不同季清菱说旁的,只忽然道:“将来咱们有了儿女,也不盼其怎的聪明伶俐,只好性情同常人无甚不同,身体也康健,便极好了。”
他这个话题扯得没头没脑,可季清菱联系前后,竟是听懂了,见得左右无人,便小声问道:“陛下那一处……难道有什么不妥当吗?”
顾延章便低声同她将赵渚的情形说了,道:“眼下慈明宫、崇政殿、垂拱殿,所有宫人、内侍,想来多半都已知晓,两府之中,只要进得崇政殿的,哪怕没有十分清楚,也能揣测八分,这事情也不知道还能瞒住几日……便是宰辅们不往外说,谁又能挡住宫人不往外说?”
大晋的皇宫,从来都藏不住秘密。
季清菱听得他形容,只觉得十分奇怪,道:“我从前……好似也见人有过类似的病症,最后是后头做爹娘的时时在旁边陪着,经久日长,等他长得大了,也就好了——虽是比不得正常人,不过平日里说话、行事都瞧不出什么大毛病。”
顾延章道:“哪里有什么爹娘时时在一旁陪着。”
他语气十分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