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另从发运司找人过来接你的位子便是。”
杨义府吓得脚都软了,勉强道:“大人……这样……并不是很好罢?听闻此事乃是太皇太后亲自过问,又是那张瑚提的,虽是大人并不在意,却不值当为了这样一个小小的差遣,才接了新职,便同他们打对台。”
又道:“小婿只求做事,究竟是个什么差遣,其实并不很要紧,只看大人所想便是。”
他虽是面上说得好听,可话里话外,明显很不愿意再换。
范尧臣也不强求。
他早知道,这女婿其实心中最是中意的还是都水监的差遣,是以此时见对方这样,倒也不很意外,只问了两句,听得他说近日并无什么意外,也未遇得什么旁的事情,更未遇得什么人,便不再管。
一时杨义府又道:“大人且放心,我那差遣,乃是与张瑚相搭手,听闻他欲要在新郑门、扬州门外汴河当中使那浚川杷,再做束水冲沙之法,有我在其中看着,便是不能起得什么大用,见得不对之时,也能帮着拦阻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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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就要到得春汛,先头连着下了几场大雨,比之从前,汴河水位已是上涨了许多。
但凡京城百姓,俱是年年要同汴河、黄河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