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喝,同着我的份例,一起攒了一小盆子等我回去,谁知遇得那日事情极多,我想着不要留着下午,越性一中午做完便算,随便对付着吃了点炊饼,午间就没回房。”
她说到此处,整张脸都有些灰了下去,哭丧着脸道:“等我下午回去,也不知怎的回事,那一盆子鱼汤竟是已经变了味,都略有些发酸了。”
季清菱倒是知道秋爽爱喝鱼汤,不知其中还有这样一桩故事。
瞧着秋爽那副模样,季清菱倒不觉得可怜,只觉得有趣,正要说话,忽的脑子里头某一处地方如同琴弦一般,被人拨了一下。
她心中隐隐浮现出一个念头。
“大鱼”、“沉底”、“攒了”这三个词,在她脑子中晃了又晃,半日都没有晃出去。
她倏地一下站起身来,忙擦了擦手指上头的饼油,急急进了里间。
书桌上还摆着她昨日看到一般的县志。
季清菱按着记忆,在里头翻了又翻,很快找到了她要找的那一行字。
天禧元年,于祥符县雾泽陂募民承佃,增置水匮,以湖泊为底,准备添助汴水行运,其水深十丈有余。
再往后翻,便无旁的提及此事之语。
她心中狂跳,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