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点道:“太后,陛下情绪不定,是不是先请他回宫?”
本来接下来还要去天庆观中祭奠赵家祖辈,可依着赵渚眼下情形,如何能去?
再一说,他当众冲撞太皇太后,将其自高台之上推落地面,再如何文过饰非,也难以脱罪。
——这是忤逆、谋害的大罪。
即便是天子,也无法洗清。
仓促之间,并不可能做出应对之法,倒不如先把他扔回宫中,容后再议。
杨太后听得范尧臣提议,这才转头看向了阶上的赵渚。
她慌乱地“啊”了一声,又“哦”了一声,只微顿了一下,就对着一旁的宫人道:“就……依范大参所言。”
几名小黄门很快上得天庆台,将赵渚请了下来,送入了不远处的龙辇。
围在一旁的两府重臣将杨太后行事看在眼里,俱是在心中大摇其头。
——堂堂一国之太后,怎么会如此小家子气?
半点撑不住台面。
唯一有神 志、有话语权的太后这般无用,下头的官员只好帮着收拾残局。
孙卞上前一步,提点道:“太后,太医在此处救治太皇太后,我等是否不方便在此候着?天庆观的祭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