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当要如何!”
有那么一息功夫,下头那人没有反应过来。
然而他反应过来之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当怎么回答。
通渠清淤之事,同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又不是那都水监中的水工,问他这事做甚?
其人犹豫了一下,复才道:“通渠清淤之事,自然不能缓行,不但要从长计议,也一般要立时就做,当要择之善法,按部就班为之!”
这一番话,说了等于没说。
杨太后听得眯起了眼睛。
她虽然看不清那人样子,可看到他站的位子,也知道此人官品必然不低,登时有些生气。
这一阵子忙着赵昉登基的事情,她虽然依旧还是一头雾水,可给各项事情连番轰炸下来,也不至于同从前那样无知了。
前日三司使沈通还在同她哭诉,说国库亏空得不行,已是到了寅吃卯粮的地步,又兼马上就要到得汛期,无论是京师通渠清淤,防范水患,还是江浙水汛,都是无底的窟窿,处处要银要钱。
另有西和最近动荡,好似有些民变的样貌;去岁某州某州受了灾,太皇太后已是下诏不但要免其赋税,还要拨银拨粮。
林林种种,数了